金文丞篇(一)(第3/5 页)
我浑身赤裸压在那
身象征着家国之命的袍子,不停地喘息着,心中羞愧难当。
文白羽,你该是何等下贱的人,才由着另一个男人在你身上发泄兽欲,你竟也认命。
这样的夜晚,我总是独自一人躺在书房内,不肯见任何人。我无颜面对我的妻女,更恐惧她们发现我身上的异样。
我并非真的想隐瞒于她们,只是若不如此,难道我要和她们说,她们心中那个英武高大的丈夫,父亲,是一个夜夜向别的男人张开大腿承欢的银乱货色。
若是此事败露,我恐怕再也无颜苟活于世上。
尽管最初,我也是想自己了断的,可终究是懦弱进了骨头,不甘心就此结束,于是这羞辱一受,便是十七年。
我辗转难眠之际,书房的门不知何时开了,走进一个人。
“高滕,我不是说不准任何人进来,你到底——”
我怒意骤起,却听得一声温润男音入耳。
“文伯伯,是我。”
“世子。”
我从塌上坐起,起身去拿一侧的外袍,却不料身子虚软,竟要跪倒在地。
一双手揽住了我的腰,继而松开。那张酷似他母亲面容的脸,含笑瞧着我。
“天寒,文伯伯也不多穿些。”
他如此说,我的胸口不知为何莫名一窒,竟和记忆中的那个人重合了。我缓了半天才回过神,发觉衣衫不整,脖颈间的红痕都露了出来,羞惭地赶忙理了理衣物。
“世子这么晚找老臣,是何要事?”
“喜事即成,便迫不及待地说与文伯伯。”
世子微微一笑:“方家大祸临头,神魔难救。”
我没料到进展竟这样快,不由道:“如此快?”
世子点了点头:“蒙文伯伯一语点醒,您说的果然分毫不差,只是——”
“世子请讲。”
“秋言,想保住一枚棋子……可有法子?”
我隐约猜到他想保的那个人是谁,自我见到那位白衣少年起,我便知道那少年是十足的祸水,毫无来由地令我觉得碍眼——如同厌恶自己的某种特质一般。
虽是如此,我却不会因自己喜恶而作出决断。
顿了片刻,我缓缓道:“世子,你是下棋的人。”
“你如此聪慧,当知晓,不该对棋子动了心思。”
世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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