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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该乱套了。
阮祎就这么默默等了他三根烟的时间,他站不住,没骨头似的倚在门框上。
看他把第三根烟头扔进马桶里,阮祎心想,如果贺品安还要点烟,他就要坐在地上等他。
贺品安没给他这个机会,把烟头冲进下水道后,三步并两步走过来,拎起他的领子,把他提溜到客厅。贺品安根本不知道自己手劲儿有多大,他貌似轻松地把阮祎扔到沙发上,阮祎却被他甩得头昏眼花。
被打的地方好像破皮了,运动裤的布料蹭着大腿,疼得他直起鸡皮疙瘩。
脱了裤子就好了。这么想着,阮祎就开始扒拉自己的裤腰。
贺品安一把握住他的手腕,给他制住了,眯着眼睛看他。
他的泪花花又涌出来了,张了张嘴,好半天才憋出一个字:“疼。”
贺品安这才发现自己抓在了他的伤处,赶忙松开。
站起身,给两人都倒了杯水,贺品安走到阮祎对面坐下。
“怎么样,好玩吗?”
贺品安说这话时口吻很平淡,阮祎却觉得男人是在讥讽他。
喝过水之后觉得嗓子好受多了,他低声道:“不好玩。”
“知道不好玩,以后就别来了。”
“可是跟你在一起就好玩。”
贺品安被他那无赖样儿气着了:“我他妈没空陪你玩。”骂完便烦躁地抓了抓头发,他跟个小屁孩较什么劲。
阮祎受不了贺品安一副要跟他撇清关系的样子,他俩根本就撇不清了。
他今晚受了太多刺激,他一定是疯了,才敢这么对贺品安讲话。
“那你干嘛去找我?你没空你就别管我啊,你管我在哪儿跟谁玩!”
他根本不想说这种话的,因为不想,所以一边说一边哭。
“你把我接出来,带到房间里。你现在跟我说你没空陪我玩,是不是有点晚了啊?”
阮祎有个娇养出来的臭毛病,那就是混的时候特别混,他不痛快了别人也别想痛快。
他越说越心烦,越说越委屈,忽然从沙发上跳了下来,往贺品安身上扑。
贺品安身上的烟味好像能催情似的,闻得他骨头都酥了,搂着那人的脖子,阮祎脸上还挂着泪,他小心翼翼地舔舐着男人的唇角。
“你试试我,我会听话,会让你很舒服的……”
他想起那次贺品安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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